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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叔青「三世人」

應華105  40185013I  楊玉嬿

 

    上學期已聽過施叔青老師的演講,這學期又邀請到老師為大家演講臺灣三部曲的第三部曲「三世人」。老師自稱島民,曾在臺灣島、香港島、曼哈頓島上居住過。在寫完香港三部曲後,施叔青老師接受他人的建議,開始著手書寫臺灣三部曲,創作屬於臺灣歷史的作品。施叔青老師為了刻劃日治時期的臺灣,特別到花蓮居住一段時間,覺得這段時間對她的寫作風格有影響,花蓮的好山好水與靜謐的環境也令她難忘。施叔青老師說,「環境」對她的寫作來說很重要,因此每每當老師有新的構想要書寫時,她會創造寫作的環境,使自己更融入在那個時代中。

    「臺灣三部曲」則依政權劃分,分別是「清領」、「日治」、「國民政府」統治時期。施叔青運用史料,以想像創作出歷史小說。「你關起門來面對自己吧!」施叔青表示寫作是孤獨的,也是非常個人的。她想寫出身分的認同問題,尋找失去的心靈故鄉。

    「臺灣三部曲」的第三部曲「三世人」中,每一卷以樟腦擬人化的獨白開篇, 老師認為樟腦象徵臺灣,而臺灣人被殖民同化、壓榨的過程就像提煉樟腦般。「臺灣人的命運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老師認為臺灣被殖民的歷史命運是很可悲的,沒有自我認同。

施叔青表示,作品一定要有思想性,而書比歷史更真實。寫作是「gift」也是「curse」,「一種使命感,臺灣的歷史應該用我的方式呈現。」因此創作臺灣三部曲,也將臺灣的歷史情感描寫的淋漓盡致。

 


 

講座心得-施叔青《三世人》

應華104 黃瀞儀

        在一年多前選修系上的鄉土文學課時,就已經認識了施叔青女士並讀過香港三部曲全集,然而對於他的認識僅限於網路資料,及閱讀他的作品時從他的字裡行間感受到的理念,這次有機會能夠見到施叔青女士本人,傾耳聽他闡述自己的創作動機、理念、方式,對我來說無異是重新認識他,並對他感到更加的佩服,並且想要拜讀更多施老師的著作,如台灣三部曲絕對不可錯過。

        在講座開始之前播放了一段施老師的紀錄短片,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但仍然有一些收穫,施老師的心路歷程為尋找心靈的故鄉,到以旅行尋找自己的定位,最後得出了處處為家處處家的心得,更發揮以小搏大的精神,以小事件寫出大時代的精神,秉持這這種勇氣與精神,施老師陸續完成了大河小說香港三部曲及台灣三部曲,以女性的角度來解釋歷史,以筆為劍讓遙遠的歷史彷彿一幕幕的故事在我們眼前開演。  

        講座中施老師分享了創作台灣三部曲的源起,在1994年裡開住了17年的香港後,施老師回到台灣,在台大藝術所旁聽、拾起畫筆,原本打算就這樣悠哉地過日子,但在朋友的鼓勵下,決定以台灣女兒的身分為台灣立傳,善用並發揮自己停不下來的創作能力,對作家來說,這種能力同時是gift&curse。施老師首先回到鹿港老家尋找文獻,後來因為夫家的關係必須回到曼哈頓島定居,於是搬了三大箱書回到那裡,在自己的房間牆上貼滿書中時期背景的老照片及簡報,在房間裡營造一個小台灣,進而完成台灣三部曲。聽到這裡我十分驚奇,沒有想到施老師竟然在不是台灣的地方寫成了台灣的故事,想必在完成書的過程中造成許多困難處,然而施老師都以自身的創造力,將甲的故事人物都寫活了,帶著讀者回到那個由作者經歷無數考察文獻寫出來的歷史中。

       通常的大河小說街以家族史作為背景串聯,然而台灣的歷史是斷裂的,無法以家族貫穿,於是作者挑出台灣歷史上三個政權做為三本書描述的重點:清領-行過洛津(洛津為鹿港古名)、日治-風前塵埃(背景為花蓮,因作者曾在東蝦大學教書一年,將在那裏得到的自然起士及經驗融入書中,顯示環境影響寫作,而在花蓮發生的太魯閣事件及為故事主軸)、及1920年代到二二八後的台灣-三世人(以歷史關懷的角度描寫台北),由於1920年後台灣的40幾年實在太複雜,無法以透視焦點,及單一的主角、故事完成,因此創造了幾組代表性的人物,以拼圖的方式來寫三世人這本書。

 


 

應華系103_吳淑禎_499850664

 

心得:文學講座──施叔青《三世人》

 

參加了文學講座──施叔青女士的演講之後,讓我更瞭解施女士的創作理念和寫作心得了。從早年的「香港三部曲」到近期的「台灣三部曲」,施女士的作品都讓我驚嘆不已,「香港三部曲」竟然是由台灣作家創作的,而「台灣三部曲」所描寫的時代竟是由並沒有經過該時代的作家所創作的。施女士讓我對小說創作的不可思議產生了興趣,以下是在演講會上施女士為讀者所解答的一些疑問,希望可以讓大家更瞭解施叔青女士的創作理念。

 

1、沒有創作靈感時怎麼辦?

施叔青女士表示,當成為一位作家的時候,並沒有所謂的有沒有靈感的問題,只有寫得好不好!因為專業的作家,不會什麼都寫不出來,所謂的有靈感,換成施女士的說法,寫得好的時候就是有靈感,寫得不好、不滿意的時候,就是沒有靈感。施女士喜歡以剪剪貼貼的方式來撰寫小說(或者改寫自己覺得不滿意的段落、篇幅),為了方便剪貼,施女士甚至還有專用的剪刀和漿糊,她表示因為她喜歡的那個漿糊牌子只有台灣有,所以她甚至要從台灣帶去國外。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為什麼施女士不用電腦寫作呢?電腦多方便呀,可以隨意更改段落,拉上拉下,既省時間又方便,不用像施女士那樣自己動手剪剪貼貼。

 

後來在網路上看到一則新聞,內容大概是施女士捐贈了她的小說手稿給台灣文學館,忽然明白為什麼施女士喜歡用手寫稿,為什麼喜歡自己動手剪剪貼貼了。電腦雖然很方便,卻缺少了一點點的親切感,也少了一份保留的價值,相反,手寫稿卻具備了電腦所沒有的,這些珍貴的東西。從施女士的手寫稿中,我們可以看到施女士創作小說的過程、經歷、心境等等,甚至可以看到小說所沒有的、最原始的創作理念,由此可見施女士剪剪貼貼的意義所在。

 

2、沒有經歷過二二八等歷史事件如何寫出有關這類史事的歷史小說呢?

施女士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先稱讚了這個問題的尖銳性。她也先解釋是為何謂「創作」?創作並不需要身臨其境、親身經歷過才可以寫出作品,即使是寫歷史事件的史官也不是經歷過該歷史事件才可以編寫,很多歷史都是由後人、後代所編寫的,因此,創作並不需要經歷過該歷史事件才可以創作出該內容的小說。同時,施女士也解釋了創作小說與編寫史實的分別。史官所編寫的史實,往往是既沉悶、沉重、又乏味的,大部分的人都不喜歡看有關歷史的史書;然而,小說卻可以把沉悶、沉重、乏味的歷史事件透過人物、情節、場景及作家的寫作功力、個人見解等方式,活靈活現地、生動有趣表達出來。所以,由作家寫出來的小說(甚至是有關史實的小說)往往更能引起讀者的興趣及共鳴。

 

解釋完何謂「創作」,小說與史書的分別之後,同學所問的這個問題便迎刃而解了。施女士提到她在寫「台灣三部曲」(《行過洛津》、《風前塵埃》和《三世人》)的時候,翻閱了大量的台灣歷史,這是一件非常艱辛的過程,當看到「二二八事件」時,沉重的歷史事件讓施女士甚至無法再繼續看下去,最後她還需要尋求好朋友的開解,最終得到的解決方法是以宏觀同時發生的歷史事件來微觀「二二八事件」,這樣,才不至於太傷心,以致無法把小說完成。或許這就是歷史小說創作的難處所在,作家必須自己現消化了時代所發生的歷史事件,才能把歷史事件融入小說的人物、情節、場景中去,並且要想方設法地把小說創作地既生動又有趣(談何容易呀?)。

 


 

    施叔青【三世人】演講心得     應華105林郁綺 40185010I

     今天的講者是施叔青,得知她是講者時我便抱著極大的期待,而參與完演說的現在,內心的豐足充實感真是難以言喻。講者到場前我們先看了一段影片,內容描述施叔青從十七歲寫作開始到現今的心路歷程。看完影片時內心其實已相當澎湃,同她所說,寫作是個長久且孤單的旅程,必定是一個人含辛茹苦地獨力完成。從台灣開始,漂泊至曼哈頓、定居於香港,輾轉遷徙帶給她文學生命裡多少的能量,雖然她也說,及便你再怎麼喜歡一個地方你也永遠無法成為那國人(意即也不用讓自己刻意融入)但我想那令她留戀的三座島,她必定都是真心誠意地去愛著他們的。因為愛,才能投入,才能在即使得知困難重重的情況下出版一本又一本如實刻畫土地的書。

 

    「三世人」是台灣三部曲的期中之一,像這類的歷史小說還包括她曾旅居的香港之香港三部曲。歷史小說是我認知中最難書寫的小說之一,光是看到影片中施叔青從書架上拿下一本又一本的參考書籍就可明白寫作歷史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要參考大量的文本以追求史事之合理性外,揣摩當時人的內心思想也非常具挑戰性,尤其當筆者又非身歷其境,其場景的描繪、內心情感的掙扎還有時代背景所帶來的影響等等,一切若非經過長時間的醞釀是很難完成的。相當感佩於她的毅力與韌性,那種為台灣、為香港寫下歷史的使命感也令我非常地感動。

 

    除了書籍外,我也相當欣賞且佩服施叔青的文采。文字經她口吐出彷彿成為跳躍於空中的音符,優雅而帶著溫潤的光采。聽她說話是一種享受,尤其當她的文字功力也展現於對話中時,自然能吸引著人步步走進她內心思考裡。施叔青在演講中說:「具有思想性的東西才留得下來。」這句話感動我很久,直至演講結束,還在我的腦中不停打轉。對文學相當喜好的我最近也在思量這個問題,什麼樣的文學對群眾具有號召力?什麼樣的作品能在讀者閱畢後還令他們反覆咀嚼甚至是影響他們?好像回應著我的疑惑,施叔青說出了這句話。我想這必是她經過相當多的歷練才有的感想,文學本該對讀者心靈產生一定影響力,若非具思想性,那麼那些文字那些書籍則如船過水無痕,是不可能在讀者心靈留下什麼的。對於不公不義之事抱有憐憫之心、對社會弱勢的那一面保持著關懷的態度,施叔青的文字之所以雋永、之所以吸引人總括來說皆是因為她的文學極具思想性。

 

    很開心今天能親臨這場演講,不僅感受到施叔青文字的魅力,她極具文采的講述也對我產生深遠影響。而經過她的解說,對於她文學作品生成的背後我也有了更多的認識,期待下次能再參與她的演講並與她的創作產生更多的火花!

 


 

應華三       499850717         蔡愛琳

《三世人》講座心得

 

     施叔青老師是華文文學圈中具有獨特風格的女作家,也是臺灣文學中最有份量的作家之一,她的創作展現了女作家書寫的生命力。結束了香港三部曲之後,施叔青開始書寫她生長的原鄉—— 從《行過洛津》(2003 )到《風前塵埃》(2008 )再到《三世人》(2010)臺灣三部曲所建構的歷史書寫,打開了歷史再想像的空間。相較於香港三部曲以邊緣女性——“妓女的歷史和身份來書寫香港的殖民歷史,臺灣三部曲中對性別角色的設計在歷史敘事的過程中依然承擔著極為重要的意義。

 

     施叔青老師說:我一直有一個願望,想好好描寫一個充滿了生命力、淺識可愛,最具臺灣味道的女性,她出身農家,充滿泥土味,可又不能讓她局限於鄉土,必須走出去,見識都會文化,打開視野,才可能提升。” “臺灣三部曲的第三部《三世人》中的王掌珠就是這樣一個具有臺灣味道的女性。在男性的歷史脈絡之外,她和她的衣服以另一種方式記錄歷史。王掌珠一生中換個四種服裝——大陶衫,是她養女身份的象徵,她的身體裹在寬大的大陶衫中,人與身體、身體與衣服是隔膜的、分裂的,大陶衫是她的牢籠。日本和服,是王掌珠認識自己並肯定自己的身體之後,解放自我的象徵,同時亦是她對日本文化認同的表徵。在大陶衫中她是麻木的,在和服裡她的身體可以找到依附感,甚至當肌膚碰觸到和服,感官起了一陣酥麻的戰慄,產生交互感應。……她將自己融入衣服之內,讓它深入血肉,融為一體。……多時以來徘徊不定的靈魂找到了歸宿。旗袍是臺灣光復後,王掌珠對中國認同的象徵,通過電影她走進中國文化,但身穿時尚旗袍的她卻是失語的,無法表達自己,人與衣服再次有了隔膜。二二八事件中為了表明自己的臺灣身份,王掌珠又穿回大陶衫。有趣的是,施叔青老師的歷史敘事,讓王掌珠和她的衣服穿梭在大時代的男性歷史之中。

 

     施叔青老師說,大河小說不能只有男性的觀點,她一直希望能以筆為女性發聲,以女性觀點為臺灣立傳。臺灣三部曲的創作正是施叔青老師以女性書寫重新探索臺灣歷史的體現。她以自己的書寫為歷史中無名、無聲的邊緣女性、邊緣群體發聲,試圖以此展現不同的歷史景觀。施叔青老師從一位自我審視的女性主義者,翻轉成為具有立場與判斷的歷史觀察者,是建立史觀、抗拒男性價值的一個歷史書寫者。她的歷史書寫在虛構與紀實之間,以情欲對抗歷史,以邊緣反思中心,提供了思考臺灣歷史的多重面向。

 


 

 

施叔青《三世人》文學講座--心得分享

公領系 王林萍 90199159X 

 

    施叔青老師是享譽華人的文學家,寫有《香港三部曲》以及臺灣三部曲》。老師晚年出於對臺灣的深情,以一個臺灣的女兒的名義,決心要為臺灣四百年的歷史立傳。

 

    老師此生住過三個島:臺灣島、曼哈頓島、香港島。《行過駱津》是《臺灣三部曲》的第一部,寫於曼哈頓,寫的是老師生長的故鄉——鹿港。創作初期,老師會在自己的書房裏用發黃的照片、南管音樂以及臺灣民歌製造出鹿港的氛圍。仿佛窗外的世界不再是曼哈頓,仿佛隨時隨地穿梭在鹿港的街頭。《風前塵埃》是《臺灣三部曲》的第二部,講的則是老師曾待過的花蓮。故事以日治時期太魯閣族青年與日本女子的相愛為主題展開,結合大時代的背景。花蓮是老師心目中最後一片淨土,山地警察、獵人、泰雅族人……老師說:“花蓮的日子是此生最難忘的一段時光。

 

   《三世人》是老師《臺灣三部曲》中的最後一部。老師把關注的目光移回臺北,老師說:“臺北是臺灣中心,為臺灣立傳,我還是要回到臺北。”日治時期的皇民化運動想要改變臺灣人心靈的視野,讓臺灣人用日本人的眼光來看待世界。老師的書中寫了一個想要變成日本人的醫生,還寫了一個不想變成日本人的律師。現代化是一種普世價值,一開始律師蕭居正不願被日本的現代化所同化。但故事的最後,律師逐漸還是被所處的環境所影響,自我意識變得曖昧。在書中,老師還很用心地寫了一個不甘受命運支配的養女王掌珠。王掌珠說:“我,便是我所穿的衣服。”衣服代表著王掌珠的價值觀。王掌珠在妓院參加了婦女運動後,婦女意識開始覺醒。皇民化運動以前,王掌珠穿的是大袍衫。皇民化運動後,王掌珠改穿和服。現代化後,又改穿洋裝。大陸阮玲玉默片引進臺灣後,王掌珠改穿旗袍。最後228事變後,王掌珠穿回了大袍衫。幾次易服,反映了王掌珠不能自主的可憐命運。“我,便是是我所穿的衣服,但卻不能自主。”體現了那個時代臺灣人的宿命。書本的主角施朝宗對自己多重的命運多次質疑。從1985年到1947年,仿佛做了三世人,清朝棄民,天皇子民,國民黨統治下的國民。施朝宗在書的末尾感到萬分無奈。老師想借《臺灣三部曲》為臺灣的歷史立傳,想要為臺灣解答身份認同的困惑,書本的最後,老師也困惑了。

 


 

應華105   40185020I    鄭采菁

講座:施叔青教授《三世人》──心得

 

        施叔青教授今天提及了一個十分有趣的話題──以女性角度來詮釋歷史的權利。說來也奇怪,這個社會從很久以前就被制約,什麼都以男性為出發點,諸如:男生才能念書、出外工作、在事業上有成就等等,但是女性的種種權利卻不受重視……我最近聽了某一堂課的老師說起文本在性別方面的分析後,對於某些社會發展出重男輕女這樣的社會現象感到悲哀,這位老師是這麼說的:從前男子之所以會在外工作,女子之所以會再加刺繡,是因為男子有體力,女子在這方面較為細心,他們並不是因為所謂的男尊女卑,反道該說是種分工方式,一種站在平衡的點上的分工方式。從這點來看,女子何嘗不具有解是歷史的權利呢?

 

        詮釋歷史的方式,近來以兩種方式最為流行──小說以及電視劇。個人認為這兩種形式有異曲同工之妙,兩者在劇情描述中皆摻有虛實,這樣的寫法不但能吸引閱聽者的注意力,更能將閱聽者帶回從前的那個時代,去體會這被重新詮釋的歷史,這是件多麼有趣的事情阿……不,或許我不該以這麼愉悅的的態度看待這件事情,畢竟,並不是所有的歷史都是值得讓人高興的。以施叔青教授的書籍為例,她之所以會寫香港三部曲,不就是因為憐惜香港這塊土地上的人事物嗎?

 

        聽完施叔青教授的演講後,我更覺得自己是個無知的人了……,我不懂現在的社會,更不懂以前的歷史,對於像施叔青教授這樣將所見所聞全部吸收到內心深處,在加以用紙筆描寫出來的人,我實在深感佩服。但是我個人在反思後覺得,其實要做一個重新詮釋歷史的人,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十分的不容易,但其實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做得到,而所謂的有心,我覺得應該是對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的敏銳度,平常生活中其實我們就該時時記錄生活中、甚至這世界上發生的事情,除了描述,更該闡發自己的想法,這樣一來即是一本以自己的角度所重新詮釋的歷史了。


應華系104林敬智40085003I
施叔青《三世人》文學講座心得

      今天上課很特別,是去聽演講,聽施叔青老師的演講。

    一開始,只是抱持著去聽一位名作家的書本分享會的心情,所以也沒有準備很多,但是慢慢地從老師的一字一句,才發現來老師是一位有想法、有抱負的作家。

    老師一生中有三個經歷了三個島:台灣、香港、曼哈頓。先是台灣出生,再到曼哈頓生活,後來再去香港,接著又回到台灣。在這之間,老師不斷的書寫,一直寫、一直寫,他疑惑:為什麼擁有歷史解釋權的都是男性呢?所以他要用自己的筆去做歷史的關懷、以女性的觀點去詮釋她所看到的世界。我覺得最特別的是,她所寫的香港三部曲,因為這本書產生的地方竟是在曼哈頓,不是在香港。那時就有位同學問到:這樣要怎麼寫?他說:那就創造環境!將自己的屋子布置成當時的模樣,將房間貼滿了照片、或聽聽南管、聽聽民歌,如此才寫成。我聽了後不禁感到訝異,成功本就沒有偶然,環境是因素,決心更是重點。接著,老師又談到,她後來又想到:身為台灣人,卻怎麼也不為台灣立傳呢?當時的好友白先勇也這麼鼓勵她,在經過幾番掙扎後,老師決定寫下《三世人》這本書。他說,台灣的歷史斷裂,也就造成了認同上的痛苦,這是宿命,隨著政權的轉移而改變,才會有多重身分的懷疑。因次,《三世人》就是探討台灣人歷史認同感的掙扎。

    我聽了一段時間後,周圍的聲音緩緩地變小、漸弱,我開始陷入一個人的沉思。那我呢?我的認同在哪裡?我又是哪裡人呢?我沒有答案。很多說台灣人是可悲的,因為夾擊在中國的壓力下殘喘,我卻覺得台灣人之所以辛苦,不是因為鄰國的迫害,是因為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吵吵鬧鬧許多年了,台灣是一個國家嗎?還是中華民國才是?老一輩的或許懷念日治時期的美好,年輕一代的或許迷戀美國的流行文化,那到底誰才是以這塊土地為依歸的呢?這是歷史的傷痛吧!或許時間會帶走一切,會告訴我們答案,我這麼希冀著。

    最後的發問時間,有一個同學問到:老師待過三個島,也為香港、台灣立傳,那老師的認同在哪裡?老師笑了笑,原本不想回答,不過最後在主持人的邀請下,緩緩說道,其實為一個地方立傳,你不可能融入當地,你只能去理解。我輕輕地點了點頭,也許,在老師的心中,認同哪裡都不重要,因為那裡都是家,哪裡都有他的認同,浪子四處飄泊,落腳何處不是家。

    我想:答案已經很明顯了。